第(2/3)页 年轻人挠了挠头,看了看钟跃民,倒也没觉得有多反感,便老老实实地回答道:“我叫棒梗,您有啥事儿呀?” 钟跃民一听这年轻人叫棒梗,心里琢磨着只要能帮自己把阎解成叫出来就行,也没多在意名字啥的。他赶忙对棒梗说:“棒梗啊,是这么回事儿,你帮我个忙,去院里把阎解成给叫出来一下,我在这儿等他,有急事找他呢。” 棒梗一听,心里就打起了小算盘。他这人向来是无利不起早的,平白无故去帮人跑腿儿叫人,这能有啥好处呀?可他抬眼瞅了瞅钟跃民身上穿的那身将校呢,心里顿时“咯噔”一下。他知道能穿这将校呢的人,那肯定都不是一般人呀,估计在这一片儿也是有些来头的。要是不答应,万一得罪了这位爷,那往后指不定给自己惹出啥麻烦来呢。 想到这儿,棒梗虽然心里不太情愿,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。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对钟跃民说:“行嘞,那您在这儿等着啊,我这就去给您把阎解成叫出来。”说完,他便转身朝着大院里走去,一边走还一边在心里嘀咕着:“哼,这阎解成到底咋回事儿呀,咋还惹上这么个主儿了,可别给我整出啥幺蛾子来。” 棒梗慢悠悠地走到三大爷家门前,抬手轻轻敲了敲门。“咚咚咚”的敲门声在安静的院子里回响着,可敲了好一会儿,屋里都没啥动静。 原来啊,三大爷和三大妈正好出门去了,这会儿家里就阎解成一个人躺在床上养伤呢。阎解成听到敲门声,心里还犯嘀咕呢,这谁呀?不过还是扯着嗓子喊了一声:“谁啊?进来吧,门没锁呢。” 棒梗一听,便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。一进屋,就瞧见阎解成正躺在里屋的床上,腿上还打着石膏,那模样看着挺狼狈的。 棒梗皱了皱眉头,走上前去说道:“阎解成,外面有个人找你,叫钟跃民,让你出去一趟呢。” 阎解成一听“钟跃民”这三个字,心里顿时“咯噔”一下,脸色都变了。他心里暗叫不好,这钟跃民怎么找上门来了呀?可面上还得装作镇定,他强撑着坐起身来,对棒梗说:“哦,知道了,谢谢你啊棒梗,你先出去吧,我这就收拾收拾出去见他。” 棒梗应了一声,转身就往外走,心里还在琢磨着这阎解成和钟跃民之间到底是咋回事儿呢,看阎解成这反应,好像不太对劲呀。 棒梗决定一会看看是怎么回事儿,他就躲在了一旁。 阎解成强忍着腿上的疼痛,一瘸一拐地慢慢挪出了屋子。他正满心担忧着一会儿该怎么面对钟跃民呢,压根没留意到迎面走来的人。 这时候,傻柱正好从另一边走过来,一眼就瞧见了阎解成这狼狈的模样。傻柱瞪大了眼睛,满脸惊讶地大声说道:“哟呵,阎解成,你这腿还没好呢就敢出来瞎晃悠啦?你就不怕走多了变成残废呀?” 阎解成本来心里就窝着火呢,一听傻柱这话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。他恶狠狠地瞪着傻柱,怒骂道:“傻柱,你他妈会不会说人话呀?我残废不残废关你屁事!你在这儿瞎咧咧啥呢,吃饱了撑的是吧?” 傻柱被阎解成这一顿骂,也愣了一下,随即反应过来,心里也冒起了火。他双手叉腰,不甘示弱地回怼道:“嘿,阎解成,我好心提醒你,你倒好,还骂起我来了。你这腿要是真残废了,以后可别哭着求我帮忙!” 阎解成此时哪有心思跟傻柱在这儿斗嘴呀,他冷哼了一声,继续一瘸一拐地往院门口走去,心里不停地盘算着该怎么跟钟跃民交代,而傻柱则站在原地,望着阎解成的背影,嘴里还在小声嘟囔着骂骂咧咧的话呢。 阎解成一瘸一拐地好不容易出了大院,钟跃民正等得有些不耐烦呢,一抬眼瞧见阎解成这副模样,顿时惊呆了。他瞪大了眼睛,满脸的难以置信,嘴巴张得老大,好半天才回过神来。 “阎解成,你……你这是怎么搞的呀?怎么拄上拐杖了?”钟跃民赶忙走上前去,皱着眉头急切地询问道。 第(2/3)页